法律与秩序 第二十三季【第13集完结】

Jack McCoy也走了，属于他的时代确实是落幕了，而L&O也再也不会是以前那个L&O了。

现在的L&O开头再也拍不出以前的生活感，查案总是给人一种浮躁感，案件的动机还总是充斥着各种政治正确的议程，法庭戏的质量也大打折扣，但McCoy的离去还是让我倍感唏嘘——事实上，他的坚守是我唯一强忍着把S22~23全都看完还不骂出声来的唯一理由。

虽然我最喜欢的ADA依然是石头叔，但有McCoy在的法庭戏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我会永远记得他在联邦最高法院之下，面对九位智者说出的那些掷地有声的陈词：

Man has only those rights he can defend. Only those rights.

So long, Jack.

主要人物

警察雷利和肖

助理检察官诺兰和萨姆

检察官杰克 麦考恩或尼克 巴克斯特

2301 言论自由freedom of Expression

纽约市的哈德逊大学校长内特·阿伯特（Nate Albert），这天工作到半夜，正和妻子通话说，现在就准备走回家。没想到妻子就在电话里听到他被街上的一个路人开枪打死。

警察雷利和肖找到校长夫人，问校长最近的工作情况。她说自巴以最新冲突以来，她的丈夫就特别的忙，学校里的各种意见冲突事件都堆积起来。然后他们又询问了校长的女助手妮可，校长当天见了什么人，与谁有争执。妮可说出了几个名字。调查后他们发现教授们对这位犹太背景的校长有相互矛盾的争议，有的认为他太保守，支持校园的言论自由很不给力；有的则认为他胆怯和对过激言行不作为。妮可说，在最新的24个相关老师被处理的进程中，只有一个老师被停职。这是一个犹太背景的哲学教授，叫菲利浦·克莱（Philip Klein）。他对反犹主义特别反感。同时对犹太裔校长对此的不作为或者不公开表态表示强烈抗议，他说自己的校长在之前的重大事情上都敢于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但在这次冲突问题上却态度暧昧。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但他坚称自己不会杀了校长。

警察同时发现一个有1300万粉丝的女生克洛伊·埃斯波(Chloe Esper)，正在网上谈论或炒作哈德森大学校长的被枪击，而且谈论的方式是以支持巴勒斯坦为名，她说立场出错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警察因此追查到这个女网红所在的大学社团组织。发现那里人潮汹涌、情绪高昂。尤其是有个女教授纳瑟（Nasser）引人注目地挺身站出来说，警察不可以到这里来，这里是一个言论自由的组织和地方。这个女教授是哈德森大学历史系的教授，在教授中东史的课堂上很受欢迎。

女网红克洛伊·埃斯波和纳瑟教授继续在校园里展开新一轮的“言论自由”鼓动和巴以冲突表态。沉浸在无尽恼怒中的菲利浦·克莱教授混在聆听的人群中举枪杀死了克洛伊·埃斯波，并随后自杀。

警察随后从监控中排查发现与这个女教授关系特别密切的一个20多岁的白人男青年劳森（Cam Lawson），那天晚上实施了凶杀。他手上杀死校长的那把刀，就是这个女教授家里厨房里的一把刀。所以在法庭上，助理检察官认为不仅要审判这个历史系的学生，还要审判这个历史女教授是不是引诱、灌输和洗脑了这个单纯的热血学生（包括其他学生）。因为这个学生一直在她家接受她的私人辅导，而且监控显示：当这个学生从她家里拿着刀去行凶之后，马上就回到了这个女教授的家里。而这个女教授在法庭上也公开承认，她当时对他说的是：我为你感到自豪（或译骄傲）！

虽然法庭上针对什么是言论自由，如何就巴以问题真正地实践自由表达观点但不实施任何凶杀，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但是最后陪审团认为这个女教授是无罪的。

而这个白人青年也不肯在法庭上指证这个女教授对她实施了诱导和洗脑。镜头显示：这个年轻人与这个女教授之间在眉目传情，说明他们之间不仅有精神上的密切关联，而且可能有情感上的亲密关系。最后他被判了十年。他的父母和校长夫人都非常不满。

法庭外，这场审判的结果又在引发严重的言论和肢体冲突。警察正在努力维持正常社会秩序。

观后感：一，敢于碰巴以关系这个硬骨头，应该赞。因为人们希望知道如何面对它。二，一个坚决维护言论自由的校长（他最后的管理行为是阻止那些想偷撕他人政治标语的人）被自认为更懂得言论自由权利的师生所杀，这个故事解构或重构了言论自由的西方神话。

2302 人工创新 Human Innovation

一个著名的网络公司的CEO、亿万富翁马克·伊凡（Mark Evan）在半夜两点左右，到公司对面的ATM机上取两千块钱，取完之后，他就被一个从背后走向他的人给枪杀了。

警察雷利和肖去公司了解他是否最近与人结怨。人们都听到他和另一个公司合伙人詹姆斯·索耶（James Sawyer）最近争吵的厉害。同时警方也发现有一个音乐人拥有了这个死去亿万富翁的钱包和信用卡。原来是这个音乐人那天晚上原本要向这个亿万富翁提供价值两千元的毒品。因为看到他在ATM机前取钱时，有人上前与之争吵并想枪杀他，就赶紧逃开。随后又前去查看，发现已经毙命，就取了他身上的钱逃了。他还提供信息说：他听见那两个人在争吵，争吵的内容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艾娃（Eva）。于是线索就断了。

警察雷利和肖把视线更多地集中于竞争对手詹姆斯·索耶。发现他正准备离开美国，于是在机场抓住了他，但这个詹姆斯·索耶说在公司担任要职的他根本不会想走，只是想对公司出现的这个重大变故，去欧洲找专家做一场危机公关。

在对他进行的进一步审讯中，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们，那天晚上他们正在做什么。原来亿万富翁马克·伊凡是一个比较激进的科技创新发明人。那天晚上他要把一些“科技宅”同事和同好们聚集在他的办公室里搞一场“生活方式”聚会。其实就是吸毒、滥饮和做各种他们愿意做的任何事情。为的是拓宽思维，解放思想、刺激创新。这场科技宅的狂欢会开到快两点的时候，马克·伊凡发现毒品快吸完了，于是就叫了那个音乐人来给他提供新的毒品。而他去取钱后，就一去就不回了。而这个竞争对手詹姆斯·索耶确实可以证明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不在纽约。

至于他和亿万富翁的争吵和所谓的女性艾娃，他解释说这不是一个真的女人，而是他们最近正在推出的一款人工智能软件。一个吴姓亚裔工程师介绍说：这款人工智能软件具有自学习功能，且自我进化能力非常强大。所以在未来，“她”肯定可以代替很多的软件工程师。他们公司因此已经解雇了近两百人。但是在如何使用和推广这款人工智能产品上，他们俩确实是有不同的意见。马克·伊凡是比较激进的。而詹姆斯·索耶自称是有一定伦理底线的。之后詹姆斯在法庭上承认马克·伊凡已经要求董事会开除他，因为他在如何使用和推广这个人工智能软件上过于保守，已经妨碍了公司的对外竞争和高速发展。

警察在调查中发现：有一个女性是为聚会上的“气氛匹配“做”迷幻“助产师工作的，专门在有钱人的晚会或聚会让人体验药物致幻效果的。有一对科技夫妻声称自己是开放性婚姻的，他们的婚宴就是马克·伊凡主持的，其中的亚裔妻子是马克·伊凡曾经的情人，现在也保持开放随意的性关系，只要有利于创新，什么都不在意。

之后警察发现参加这场生活方式聚会是有严格规定的。不受邀请的、不签保密协议的人是没有办法参与的。于是他们又找到了一个没有受到邀请，却在当晚潜入了这幢大楼的人。这个叫本·斯坦福（Ben Stafford）的人。也是这个公司的前首席软件设计师。一个星期前他被开除了。这个叫本的前首席软件设计师在接受审讯的时候，一再要求服药帮助自己清醒头脑。虽然他承认那天晚上在ATM机前枪杀了前亿万富翁，但事后他的律师说，这是因为他没有能够及时服上瘾的药，有一种戒断反应，所以在警察的诱供下糊涂地承认了自己是凶手。服了药的本现在坚决强调自己没有杀亿万富翁，并且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CEO也是一个好人，他们只是在如何不让人工智能开除那么多一起创业员工的问题上，有巨大的分歧。

就在庭审进入到僵局的时候，詹姆斯·索耶突然向检察官提供了一份监控录像。在这份监控录像上，本·斯坦福清清楚楚地出现在ATM机前。并且用他的右手开枪打死了亿万富翁。虽然本·斯坦福看到这个录像的时候，坚称这是一份深度伪造的录像，这绝对不是他，他是左撇子。但是这份录像，确实让陪审团觉得完全是真实的。所以最后本被判犯有杀人罪。

在庭审结束的时候，检察官看到了詹姆斯·索耶特别开心的样子。他心里直觉到现在真实和伪装的区别已经因为人工智能的高度发达而难以区别，所以法院的庭审和取证，未来将变得越来越难。本案很可能是因为科技的力量，冤枉了本，放过了元凶。

杰克（Jack McCoy）对诺兰说：你先关注这个案子的真实性，就是谁杀了谁。不要把整个真伪难辨问题扯进来。

观后感：AI和各种人工智能技术的问题，只能一边加速发展，一边心怀特别警惕。

2303 翻篇

一个金融公司的能干女性，27岁，单身，这天晚上走在户外的时候，被一双大手突然卡住脖子，对方逼他说自己爱这个卡脖人。当这个女性被迫说出这句话后，她还是被这双大手狠狠地掐死了。警察在查找这个案件的凶手的过程中，法医认定这种掐断颈椎骨和舌骨的超级凶残掐脖手法，体现的是对女性的极度仇视和报复心理。在最近三四年里，已经有过三起类似案例。之前死去的都是黑人女性，并且都是性工作者。前三个案子一直未破。

警察因此开始查证这个死去的金融女是不是也喜欢参加一些性自由派对？果然她是的。刚刚参加了类似的一个在“性自由”上高度开放和随意的富人聚会。聚会的组织者开始不肯拿出录像。但因为出现凶杀案，所以最后警察还是在录像里面看到了死者与一个白人男青年发生争吵后，相继离开。

这个故事主要强调了黑人群体认为当黑人女性被害、尤其是低阶层女士被害的时候，警察的办案是特别不给力的。只有白肤女人死的时候，警察才会真正上心。所以在这个故事里，警察雷利曾经受理过其中一个黑人女性被害的侦探，当时他自己家里正遭遇变故，父亲重病，他不想送他到养老院。妻子和孩子又情感纠纷后离开了他。于是他开始有一定酗酒。然后在办案的时候，也一直没有头绪。同时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有人对他的女上司进行性骚扰，他就气愤地冲进去给了那家伙一个拳头，结果就被处理停职了六个月。当这个案底被辩方律师翻出来的时候，辩方律师认为他的证词不可信。所以诺兰检察官就不得不在法庭上把他的丑闻揭出来，并且逼他承认。自己曾经有过职业上的污点。

但是好警察雷利对此并不是真的在意。他在自己被审讯和质问之后，又再次去查找了自己当年办案的材料，并及时地找到另外三个同样被恶狠狠掐死的黑人女性生活照，发现她们的脖子上都带有项链，而三条项链与刚刚被掐死的这个金融能干女的项链，都陈列在那个参加了性开放聚会的白人男性的家里。以此为物证，这个白男被判有罪。编剧提醒观众说：这个凶残的白男是个严重的厌女症。

观后感：之前看到的小说中写的厌女症都比较隐蔽，包括冷暴力，这个故事则揭示了其最严重的表现方式。有警示作用。

2304 意料之外

有一个高端房地产女中介，被发现死在她正代理的一个巨额的豪华公寓房里。这个豪华公寓的主人是一个著名的流行歌手。女中介非常注意保护客户的隐私，所以豪华公寓里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开启。警察寻找了与她在做房产中介有竞争关系的另一个真人秀女网红。这个女网红虽然在网上说要报复这个女性对她的恶性竞争，因为她不择手段、之前夺走过自己的业务。但被警察审讯的时候，她说这只是一种表演，并且对死去的女性是非常尊敬和喜欢的。

这个女性死者因为受理的业务人群比较高端，所以平时也很注意自己的隐私。她唯一交往比较多的一个妹妹告诉警察说，姐姐曾经在一个高端房产赔客户看房的时候，这个客户想要强奸她。然后姐姐也不敢报警，因为怕这会坏了名声，影响她的未来业务。她只是切断了跟他的联系。但她也告诉妹妹说，最近她发现这个男人又出现在她的活动范围内，她有点紧张。于是警察就把目光聚焦在这个房产中介最近接待的几个男客户身上。这里有一条线索，就是有一个建筑工人，其实是这个女房中介的远亲，他曾经因为这个女房产中介需要，给了她一把枪用来自卫。结果这个女中介被人杀死的枪就是她自己私藏的这把枪。

一开场时，警察调查过女中介的一个男助手叫路克look。他说他的老板对他很好，教给他很多东西，并且他准备在老板培训他一段之后自己创业。这个男助手的家里是一个富豪。所以当警察怀疑这个男助手的时候，这个富有家庭还给警局方面施加压力。所以庭辩在互相举证的过程中进入了某种僵局。

这时网上出现了一段视频，显示凶杀发生前的几个小时，一个叫max的导演和这个女中介在这个豪宅里有过性行为。但是最终这个案子的真正凶手确实这个年轻男助手。这个男助手杀他女老板的原因，就是他是一个药物上瘾的人。他经常在女老板客户的手袋里偷他们的药物。女老板发现后就跟他产生争执，并说要告发他。于是他一怒之下就摸出女老板口袋里的手枪打死了女老板。但所有这些情节都跟这个豪华房子的安检系统公司有关。虽然女代理让豪宅的安检系统因为隐私而关闭，但是作为提供安全防范公司，他们依然有技术上的条件可以监控这幢房子内部。而其中就有一个工程师偷偷做了这件事情。那个视频也是他发的。

在警察局这个技术员告诉警方：他看到这个导演和女中介的性生活时，还有一个情况他没有录下来，就是他看到这个男助手和这个女中介相互争吵，然后男助手开枪打死了她。这个监控豪华房子的技术员，自称是公司里的最低层次员工，收入很差，所以他就以监控技术的条件来收集各种录像，拿到网上去卖。比方说是性的录像，还包括这个流行歌手14岁的女儿洗澡的录像。所以最后检察官诺兰就面临一个困境，就是可不可以请这个污点罪人来作证，指证这个男助手杀死了他的女老板。如果可以的话，就要放过这个污点证人售卖儿童色情照片和非法监听的罪。两害相权取其轻，诺兰还是与这个污点证人做了判罪交易。

观后感：为了安全装安保系统，结果却仍是不安全的。

2305 最后一舞

早上5点左右的纽约中央公园，两个女性正在慢跑。其中一个跑到第二圈的时候，发现刚与她说过话的另一个女性倒在了血泊中。这个报警的女性告诉警察，她看到一个穿橘红背心的人当时在附近。这是一个清洁工。他拿了这个死去女性身上的一个值钱的项链。

随后两个警察通过这个死去女性的工作，也就是她是一个科技工作者，发现她和纽约一个著名的科技大佬（已经捐献给政府十几个亿的名人）斯科特·谢尔顿是同事或老朋友。死去女性的妹妹告诉警察，自己的姐姐没有什么朋友，并且最近刚与一个心理医生有过较多的交往。于是警察就找到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这个行业的职业道德就是听了别人内心最暗黑的东西，但绝不能讲出去。警察强调你的病人已经去世，所以你必须配合政府来调查这个凶杀。所以女心理师就告诉他们：死者叫维罗尼卡·奈特，六年前曾经被认识的人强奸过。但是心理医生依然想不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其实就是那个著名的科技名人，在一次全国性的科技会议中，强行与死者发生过性关系。然后这名女性一直要求这个名人向她道歉。但是这个名人说，给我短信的人太多，我从来不回。

之前这个科技名人还对警察说，我每天早上5:00准时到中央公园跑步。所以我那天看到有一个摊主已经开始营业，你们可以去查问一下，他认识所有的经常跑步的人。果然他们找到这个摊主的时候，发现这个摊主曾经有过性侵的记录。就先把他控制了。但是在法庭上，这个摊主说他的两次所谓犯罪记录，第一次是有人偷他贩卖的东西，他打了人；第二次是已经跟他离婚的妻子对他纠缠不清，诬告他。他为了摆脱这个前妻就认了罪。他绝对没有做那么可怕的事情。

在整个这个事件的调查中，市政府尤其是市长，对助理检察官施加了极大的压力。市长强调这个科技名人对整个城市是有恩的。并且他可以对国家的经济继续做出巨大贡献。为了查案，警察和检察官都觉得当年死者被强奸的会议参与者，应该是可以作证的，所以就找到了其中一个，即市长的儿子。于是这个市长就找到检察官诺兰对他说：你千万别碰我儿子。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会帮助你们的杰克竞选州检察长。但是如果你碰了我儿子，我就既不让他当检察长，也让新检察长立刻开除了你。

杰克听诺兰说了这些话后非常生气。他对诺兰说你被开除了。于是他亲自上了法庭。审讯了市长的儿子，逼他说出这个科学家对那个女性科学家所做的强奸之事。同时法庭也揭露了这个市长的儿子在那次会议期间携带的一个女性不是他的妻子。审判结束后，这个科学家名人被判有罪。但是杰克也对诺兰说，我已经递交了辞呈，因为这个市长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我在今天的审讯完成后，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但是我相信在我走以后，会有一个同样正直的人来接我的班。

所以整个故事的结尾是杰克深情地望着法院高大的院前精美建筑设计，心里说：这一路走来真是精彩！

观后感：杰克作为深入人心的主人公之突然离场，让人震惊。但也许是编剧们确实认为：一个时代已经结束了。这个时代就是杰克所特别代表的美国更为理想和自信的时代。但它确实早就结束了。

知道这部长寿美剧一直很火，中间也停播了近十二年后又在2022年重启的大热ip，截止到今年才有兴致开始看，结果24年最新的一季第二十三季，就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所以尽管在这之前的二十多季多精彩，我只客观上分析下最新这季。

第一集 freedom of expression 言论自由

开头第一集就讲了最新大热的巴以Israeli-Palestinian war，在校园内支持Palestinian的社群/社团，被认为是反犹主义者，紧贴当下的哈佛大学13名毕业生因同样的理由无法毕业，属于剧情照进现实了。剧情大致是教授因言论自由加入了支持Palestinian的社团，又后因退出被视为背叛，其中一名学生被怀疑是受另一位极左主义的巴勒斯坦裔女教授的brainwash后去刺杀教授，最终the Jury还是一致认为学生被判刑，而女教授无罪释放，某种程度上算是捍卫了free speech

“when did expressing your beliefs become so fraught?”

第二集 Human innovation 人工创意

这集的讽刺意味拉满，一个科技巨头的创始人（对标马斯克）之死，科技公司开发取得了最前沿的AI领域创新成果，使人工效率大幅提高后反过来让那些开发AI的engineesr滚蛋，其中的一名核心员工被怀疑实施报复后杀人，定罪的证据被DA怀疑是用最先进的AI替换人脸弄出来的视频证据（deepfake），但以法院/检察院当下的验证水平远达不到能认证该视频真伪，等于说证据是用被害人科技公司的最先进技术让真正的凶手逃脱了罪行。

第三集 Turn the page 翻篇

打破警探的可信度，辩方将值得信赖的警探多年的证词用来抗辩，而the people公诉方只能通过humiliation cross-examiniation打碎老警探的credibility，这招可以说是兵行险着，毕竟公诉方还是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警探detective合作的，无论是证据收集还是逮捕嫌疑人。

标题里的翻篇更多是指警探直视过去黑历史后的释怀。

机译：

你们好，你们这些了不起的人。能像这样直接与《法律与秩序》的绝对令人惊叹的观众进行交谈是我的荣幸。现在是我继续前进并带上杰克·麦考伊的时候了。离开是悲伤的，但我太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演员不想让自己太舒服。我对你们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法律与秩序》的持续和惊人的长期发展，以及它令人震惊的回归，全都归功于你们和，如果没有他们的远见、耐心、毅力以及创造性和商业天赋的独特结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感到非常幸运。我希望在另一剧里见到你们所有人。”

——萨姆·沃特森对观众说的离场陈述。（2024年2月）